关于后殖民主义研究的对话_访斯蒂芬_斯莱蒙教授(9)
时间:2025-02-23
时间:2025-02-23
关于后殖民主义研究的对话_访斯蒂芬_斯莱蒙教授
关于后殖民主义研究的对话
理论,马克思主义,全球化研究以及跨文化研究等。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您认为后殖民研究将来可能有那些新的发展?谢谢。
斯:我很喜欢这种交流,玉括,也感谢你问题的敏锐。过去20年“,后殖民研究”已经成为一种正式的研究领域———有趣的是,一个公开致力于改善范农“地球上悲惨的人们”的学科实际上成为第一世界学术界首选的模式!后殖民研究发现自己作为一个研究领域遭到攻击,反对它的主要观点是,它命名的社会压抑模式与主张全球现代性的当代体制中的任何人类压抑都没有关系。
我希望“后殖民研究”,。后有地方,任何时间构成社会区域主要秩序的根本要求,这与经典马克思主义不同。因此后殖民研究领域的学者无法决定“殖民主义”或“新—殖民主义”先于社会划分其他形式,如种族、性别、性、年龄或阶级。如果后殖民思想真有所谓基本原则,那就是:在权力运作后面没有单一的原动力。后殖民研究如果能做点什么,无非是为学者提供一个开始思考权力如何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运作,以及不同的社会划分形式(种族、阶级、性别、等级制度等)如何导致权力的那些特定与局部运作。后殖民研究还为学者提供了一个尝试理解的方式:理解受权力运作影响的人如何使用社会划分亮出自己反抗权力的声音,而且在反抗中寻求与其他人的联合。这意味着作为一个学科,后殖民研究不能单独存在,需要与其它学科———寻求如何在未来实现公正———有建设性的联合,如女性主义研究、种族研究、同性恋研究、全球化研究、马克思主义研究、离散族裔研究、原住民研究等。它需要在体制上跨越人文学科,如文学研究、历史、人类学、社会学、政治学,人文地理、社会学与“区
域”研究。它需要在经济与教育特权之外寻
求联盟:后殖民研究不仅仅只是立足于大学的各种研究形式的合并而应该有自己的东西:不仅需要讲更需要倾听。
我认为中国一定是后殖民研究关注的一部分,也是它的来源。早期后殖民研究对中国与中国人民在殖民与后殖民关系中的地位没有充分地考虑,因为中国在大部分时间内没有归入欧洲帝国扩张的版图,这种较早的联系,—:直接的“离岸”经济殖民主义有,因此,帝国主义仍在,而殖民主义以其它方式继续。当今世界没人能处于剥削性的现代性之外。在我们对这个世界的思考以及它与过去的关系中,中国无处不在。我们不应忘记香港、上海、澳门在殖民计划中重要的历史地位。我们也不应忽视殖民主义历史与现在关于民族与地方政治自治的共振关系。我们不应忽略中国在当今全球化文化中的作
用。我想表达的观点是,在新—殖民主义的结构里,中国幅员辽阔,既是殖民者又是被殖民者;既是压迫者又是被压迫者的地位正是高度矛盾的后殖民研究学科在跨文化关系的层面应该关注的。后殖民主义不再是有的国家可以加入,其它国家无法加入的俱乐部。在道德层面,后殖民主义只在立足于跨文化关系中的平等原则及未来导向的计划中才有意义。目前,大部分西方人———包括我自己———对于中国历史,语言,文学与文化非常无知,这很可耻。我们应该努力予以改变。
另外,后殖民研究如果没有来自中国,现散居海外的后殖民理论家如周蕾,伊恩昂(IenAng),或大卫 刘(DavidPalumbo2Liu)等人的工作,无法在批判性思考方面如此深入。我以前的学生周莉莉告诉我说,现在兴起一个批评运动想在保罗 吉尔罗伊“黑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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