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后殖民主义研究的对话_访斯蒂芬_斯莱蒙教授(6)
发布时间:2021-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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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后殖民主义研究的对话_访斯蒂芬_斯莱蒙教授
当代外国文学 No.2,2005
斯:这是一组极富思想性的问题,玉括,
因为它们提出了我们总觉得十分棘手的问题:批评理论与基础社会实践之间是何关系?它不仅是“那时”一个特定理论“现在”是否仍发挥作用的问题,也是一个不同社会理论承认谁和向谁作出反应,何种情况下能够起作用,谁提出这些理论,这些理论满足了谁的利益,以及谁的理论在描述社会说明方面排斥或忽略其它理论的问题。我认为任何理论都不能在一个极富异质性的世界完全发挥作用,这也是我得出自己后殖民理论的原因之一。我觉得后殖民理论拒绝社会原因后面的历史主义,或“单一原动力”是走向有人试图拒绝接受的理论多元(盾)卑。:我不知一特定社区,非裔美国人或非裔加拿大人或任何民族。作为文学批评者,我想做的是注意表征,我把理论当作表征的一种形式。至于范农分裂自我观念在何种程度上抓住一个真正的世界:我确信范农分裂的自我与杜波依斯的《黑人灵魂》或赫斯顿关于美国黑人“民间生活”的权威性与实在论之间的艰难航行之间有着重要的相似处。当然也有许多重大差异。他们说的都不完全一致。在教赫斯顿《她们的眼睛望着上帝》时,我让学生了解这本小说与美国的杜波依斯,加勒比海的加维主义以及巴黎对黑人文化传统自豪感真正对话的可能性。我要探索这些立场之间的一
现代性对文化的定位制造另一个单一原动力假设。他的名字经常出现在批评文献中,作为定义在某一特定地方当作“身份”的权威被引用。我认为这种做法根本不是巴巴“文化定位”要引领我们的东西。他的“文化定位”实际上是一本书,但或许我只要摘取他主要论点中的一个组成要素就能把意思说清楚———巴巴的“最小空间”概念。我经常发现巴巴“最小空间”这个词组被用来作为区分离散族裔,或移民,或贱民社区的标记,作为他“本质”。“文化定位”中的一个组,不是想指定一个“
中间身份”,而是从“指定身份的中间”来处理文化定位。巴巴认为“最小空间”,是“颠覆二元逻辑,从而构建身份与差异”的空间。从这个空间中,被置换,被剥削的个体与集体有必要亮出他们有权表示的部分语言,反对公认的权力与特权,所以他所说的是贱民不“仅仅”从边缘、从外围、或从下面说话———这儿用了几个关于空间的比喻。巴巴想让我们考虑的是,这些关于空间的暗喻没有抓住它们所指定的社会身份。他让我们考虑的是,我们在倾听那些被闭塞,被压抑的他者时,我们还需要倾听什么。
巴巴最小空间概念的发展经过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在指定身份的作品中承认空间比喻的力量;第二阶段是尝试超越空间定
些历史联接,请他们考虑这种观点:即这些作位,朝中间身份的空间前进。第一阶段是从家的一些计划,在某些时间,某些地方适合这非裔美国艺术家勒妮 格林的批评作品中获种对话,而不想让他们仅仅固守某个建议。得,她从建筑的角度,通过楼梯间的比喻谈我总想让理论与文本材料中的复杂性对话。“最小空间”的。楼梯间是“上下楼之间的通我希望关注这些建议而不把它们简约为一个道”———这是格林对像她自己这样生活在指单一原动力。我认为更加注意材料的复杂定身份之间的许多人的文化定位,她们处在性,它是后殖民关注一个更公正社会的开始。“连接网络”所在地,比如说,在上下之间、或
你第二个问题———关于巴巴的文化定在黑白间、理智与疯狂间、同性恋与异性恋间位———许多人仿佛认为巴巴做的是就后殖民构筑差异等等。第二阶段把楼梯间比喻挤出 1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