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门阀政治读后感(14)
时间:2025-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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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无同,我枯坐电脑前,百无聊赖,就在等你出来呀!
1,关于过江问题。
如果没有北方游牧部的南下,晋室何必要渡江;渡江是共治出现的契机。所以我觉得田先生讨论渡江问题,其意在此。不过这一问题既不是田先生书中的要点,也不是你文章的要点,我们可以暂置不论。不知你同意否?
2,关于变态与偶然的问题。
你把它们截然分开来看,也无不可。田先生从中国古代政治史的形态(所谓常态),来看东晋政治的形态(所谓变态),认为东晋是变态。这个看法本身就包含了对这一变态出现的认识。如果从中国古代政治史的发展来看,说东晋这一变态是必然要出现,那么书中对民族矛盾、流民、大族三者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分析就会因此而大大削弱其意义。因此,我认为偶然与变态虽然所指各有侧重,但所指的内容又有相当的重迭之处。
当然,我们讨论的问题一方面与作者所要表达的有关,同时又与读者的理解有关。因此,我们既不能将后者强加给前者,也不能用前者来夸要求后者。
(2001-04-14.22:35:34)
【将无同】
哈哈,抬杠开始了!!!
我退出战斗。:)))
(2001-04-14.22:43:03)
【隔水观音】
回杠头&将无同&小简之友
我总认为独立的思考和大胆的假设是治学中最重要的要素,也是决定这个学者能否取得重大的突破的要素。而像陈寅恪,田余庆这样的学者,都是能让人体会到思想的巨大魅力的。读了田先生的《东晋门阀政治》,我感觉到的并不是各种史料的琐碎与稠密,而是巨匠之手的有力梳理。将无同提出的陈,田二先生的区别,我感到非常有道理,但我想补充的是陈寅恪先生的理论先行的治学之道,在长时段的历史研究中的确很有气魄,但他在另一个层面上则显得十分封闭——可以认为是一种文化范围上的封闭。就是说,他用自己构筑的完美理论穷尽了一切可能性,围绕着一个命题建了四面厚实的围墙。这固然可以激发后起的有志青年的突破热情,但在大多数时候,则表现出他的非开放性。而田余庆先生的细致考证,缜密思考,则更平实的显示出一种开放胸怀。“优秀的学者就是这样,他不仅会提出有价值的观点,而且也会让你看一看智慧的模样。”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陈先生显示的是他自己的当然超凡的甚至霸道的智慧,而田先生的智慧则是从容的,并且引人深思的。这里面没有孰优孰劣的暗示,我也无意在这里品评人物,但我自己至少可以从这种比较中得到启发。
这里有又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李白是独绝的,杜甫是绵延的。对于田余庆先生在历史学研究上是否创立一种规范供后人模仿,我了解不多,不敢妄加比拟。但我想,若是将他比成杜甫,他大概不会太生气。
(2001-04-14.22:43:17)
【将无同】
小观音:我的贴子因为重点是谈田先生,所以对陈先生说得不多,也不够。陈先生是伟大的学者。他的贡献是多方面的。
(2001-04-14.22:5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