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6论《紫色》中的书信体叙事策略 (2)(4)
发布时间:2021-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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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书信语言的变化
书信体小说和其他小说创作形式在语言使用上的最大不同在于,前者使用的是叙事者即小说中创作出的人物的语言,后者则是作者的语言,前者反映出的小说人物的性格特征,文化水平等,后者体现的则是作者的文笔和智慧。在《紫色》中,艾丽丝隐藏了自己的文笔,情感和评价,读者真正接触到的是主人公茜丽的文字,这使得读者在阅读过程中直接触摸到小说主人公的方方面面,跳过了作者作为第三方进行叙述的隔阂,也减少了作者个人情感对读者的影响,方便读者直接感知主人公茜丽的动态变化,直面地描绘出茜丽从童年到中年的生活画面:茜丽在莎格,索菲亚这些有精神力量的朋友的帮助下,慢慢从一个毫无身份认识和意识的黑人少女成长为一个经济独立,人格独立,精神独立的黑人妇女,完成了肉体和精神上蜕变。
同时,作者利用主人公语言直接面向读者这一特点,在语言上设计了许多细节,符合了茜丽在不同成长时期的身份特点,使她的成长更加具有说服力和真实性。首先,从茜丽最开始的信中,我们可以发现,信的篇幅很短,语言也很直白,缺少组织性,出现大量的语法错误,自始至终也没有人称单复数的变化,让读者在阅读中潜意识里形成一种观点,写信者的文化水平并不高,就是一个美国南部农村的黑人少女,这对塑造人物形象是个隐形的助手。刚开始,茜丽只是平铺直叙的将生活中的遭遇写了下来,较少表达自己情感和思维,偶尔的流露则是对生活的服帖,对上帝的盲目依赖。茜丽对语言的使用形象的表现出茜丽缺少对自我身份的反思和对生活的思考,她是没有文化,也没有追求的黑人少女,不与外界接触,也没有任何想法,她甘于承受,甘于磨难。但是,随着她接触的人越来越多,她对世界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刻,情感也越来越饱满,这种变化首先表现在语言的使用上。哈泼的妻子索菲亚,是一个体型魁梧的黑人女性,她与茜丽不同,索菲亚不听从男人的命令和指示,从来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和觉得正确的事,当她觉得受欺负时,她就大打出手,未出嫁时就在家与兄弟姐妹打,茜丽从小在继父的虐待下,几乎不与外界接触,索菲亚这样的女性对她来说,是从未遇到过的,是新奇的,也是让她羡慕和嫉妒的,于是,茜丽便建议哈泼殴打索菲亚以使她听话,想要使索菲亚变成和自己一样的女人,但,茜丽的善良本性又使她陷入懊悔当中,尤其是在看到哈泼和索菲亚打架之后,更是夜不能寐,直到索菲亚前来质问并开始了一段交谈,交谈中,茜丽说自己没有生气发怒的时候,即使是在挨打受虐,每当想生气时,她便从上帝和圣经中“理解”他人,散去怒气,而索菲亚则直言,如果自己挨打,那后果就是打爆那个人的脑袋。可以说,这一段的记录,是茜丽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不同的价值观念,索菲亚的所作所为告诉茜丽,女性是可以做自己想做的,要自己想要,是可以反抗男性的,这在茜丽心中种下了一颗深远的种子。茜丽和索菲亚的这段交谈出现在第二十一封信中,是茜丽在这些信件记录中第一次说出大段话语,暗示着女主人公话语权意识的开始,在这之后的信件中,茜丽记录自己语言的文字开始增加,尤其在碰到莎格之后。莎格是茜丽人生中的挚友,是她的爱人,也是她精神觉醒的启迪者。作为当时的黑人女性,莎格的个离经叛道,古怪离奇,她抽烟喝酒穿着大胆,精神自由独立,放荡不羁。在记录与莎格相处的这些信件中,茜丽的情感更加的饱满,不再是充斥着对生化麻木不仁,而是反复地经历紧张和震惊,悲伤,喜悦,这些情绪都被茜丽用较有组织和连贯性的语言记录了下来,茜丽与莎格的交谈,两人从陌生到亲密无间的关系发展,茜丽都事无巨细地记了下来,而且,条理愈发清晰,情感愈发通畅,措辞也愈发精细。读者已经可以从这些语言中感受到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物。在茜丽读过聂蒂的信后,茜丽的语言又有了进一步的变化,语言的组织性增强,语法错误也减少,如,在之前信件的记录中,转述人物对话时,茜丽的习惯是 “……say/ast Mr.___……”,将谓语动词放在主语之后,在后期写给聂蒂的信件中,则改正回主语在前,谓语在后的标准形式,开始使用多种时态的来叙述故事,她将自己的生活经历,感情经历等写信告诉聂蒂,独立意识开始渐渐增强,她使用的语言也也较为生动,能根据茜丽的意识和情感进行事物的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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