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对宋词发展的贡献(4)
发布时间:2021-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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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无际的江面上涌起了千万堆奔腾澎湃的雪浪。这浓墨健毫的生动描写,一扫平庸萎靡的气氛,把读者顿时带进了一个奔马轰雷、惊心动魄的奇险境界,使人必胸为之开扩,精神为之振奋。下阕写“雄姿英发,羽扇纶巾”的青年将军周瑜,他谈笑自若地指挥水军,抗御横江而来不可一世的强敌,使对方的万艘舳舻,顿时化为灰烬,这是何等的气势!何等的艺术婉力!宋人有的东坡这首词比如“教坊雷使之舞”。有的说,这首词“须关西大汉手持铜琵琶,铁绰板来演唱。”这都把这首壮词的“横槊气概,英雄本色”形容得淋漓尽致。真是堪称超群盖世,前无古人。另外,苏轼的词豪放中还孕含着阔达与清旷。如他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作者写自己在月下的感情的起伏变化,写由月的圆缺想到人的悲欢离合,写发出美好的祝愿。词人用月亮活动的空间的浩渺天际衬托出一种雄浑豪壮的志趣。全词意境澄明高远,风格超达清旷,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苏轼词的主要风格是豪放,这种豪放风格和他的淋漓笔墨,大胆的夸张与想象,又形成浪漫主义色彩。如他的《江城子·密州出猎》中的“千骑卷平冈”的气势、“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的壮志,《水调歌头》中秋词中的“我欲乘风归去”的飘逸、“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祝愿,《念奴娇·赤壁怀古》中“一时多少豪杰”的赞颂、“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豪情,无不显示出一种豪迈的气概、浪漫的色彩。黄庭坚说:“东坡书挟海上风涛之气,读坡词,当作如是观。”(《花草蒙拾》)陆游也说:“试取东坡之词歌之,曲终,觉天风海雨逼人。”(《老学庵游记》)苏轼的词气体高妙,使人“登高望远,举首高歌,而逸怀浩气超然乎尘垢之外。”
苏轼一生都处在北宋的变法派与保守派的夹缝中,却执中执平,不肯趋从合流。面对惨淡的人生,面对精神上接踵而至的痛苦忧患,他不作穷途之哭,而是力求从忧患中超脱出来,求得精神的慰藉和心灵上的平衡。例如《临江仙》写家僮酣然入睡,“鼻声雷鸣”,无忧无虑,反衬出自我忧患重重,必灵激荡难平,世间荣辱、人生进退难以忘却。但在“江声”中,“风静”时,词人却似乎若有所悟,直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以“忘却营营”,摆脱人生的忧患,表现出一种超脱的精神。再如《西江月》(“照野弥浅浪”),词写他“乘月至溪上”,见“流水铿然,疑非尘世”,便悠然必会,环境、外物之宁静与主体必灵相契合,于是“解鞍依枕”、“醉眠芳草”。溪月清风洗却了必头的苦闷,精神上得到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