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智慧:哲学的终结?(6)
时间:2025-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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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哲学
公正的政治学除幻,等等,都是德里达的“应用解构学”涉猎过的题目。而在90年代的又一本引起轰动的著作《马克思的幽灵们》中,德里达通过对马克思以及恩格斯的文本,如《共产党宣言》、《德意志意识形态》、《资本论》等等,作互文性的阅读——其中还穿插有莎士比亚、海德格尔、科热夫等人的互文性文本——揭示了东欧事变以后出现的各种有关“新国际”的话语的同一性幻象,他指出,那种以“新国际”之名对所谓的新世界秩序的话语诉求其实只是一种新弥赛亚主义的末世学论调,是资产阶级借以压抑其他各种异质或对抗性声音的一种意识形态“伎俩”,他们对马克思主义或共产主义所作的已经“终结”的诊断其实不过是19世纪的老调重谈,是马克思的精神的现代变种,因为马克思当初就是用共产主义来宣告资本主义的终结的。当然,这并不表明德里达要复兴马克思主义——恰恰相反,他认为马克思主义同样是一种乌托邦话语,是需要在解构的运作中加以祛除的东西——因为在这里,马克思主义或者说马克思的精神已经被一种解构性的阅读重新写过,已经成了一种解构主义版本的马克思主义,一种不断唤起现时代的离心化主体的精神创伤的异质性声音,其在资本主义上空的幽灵般的徘徊本质上就是这一精神创伤本身。由此可见,德里达的解构并不是要取消意义本身,而是要求人们在一种非等级的语境中来思考意义,正如巴巴拉·约翰逊在《播散》一书的英译者前言中说的:“解构活动并非瓦解文本的一种方式,它并不是要证明意义根本不存在。事实上,'解-构’(de-construction)一词并不等于'瓦解’(destruction),反而与'分析’(analysis)一词的关系更为紧密,后者在字源上有'松解’(to undo)的意谓——这才是'解构’(to
de-construct)的真正同义词”。要解构文本,也就是要“在文本之内,松解出表意活动里的对立抗衡力量”;如果说有什么东西是被“瓦解”了的,那也“并非意义,而是一种模式的表意活动对另一种模式的表意活动的明显的支配性”。[3]
总之,“终结”不是“完成”,不是绝对的死亡,相反,它是开端,是伟大的时刻的开始。正如历史的终结意味着大写的历史将让位于小写的历史一样,哲学的终结也将意味着大写的哲学要让位于小写的哲学——这就是德
里达的“哲学的终结”的真实含义,也是后结构主义的其他一些“终结”论调的真实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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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法]德里达:《哲学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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