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曹禺戏剧中的女性形象
发布时间:2024-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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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曹禺戏剧中的女性形象圜陈玉炔内容摘要:曹禺以深沉的历史感悟和广厚的人文关怀,在他的笔下,塑造了一批性格鲜明生动又极富艺术感染力的女性形象,使剧作充满旺盛的生命力。 关键词:曹禺 戏剧女性形象
曹禺笔下的女性形象,大多取材于现实生活,在此基础上再现妇女的悲剧命运。剧中的生活与人物都出于他对现实的精细观察与研
究。在《雷雨》、《日出》、《原野》、《 j E 京人》四大剧作中,他对女主角的身份、地位的定位有其独到之处。作品中写人物对命运的绝望的抗争,对生命的不满足而衍生了改变生活的
建家庭的迫害;而她则把自己卖给整个上层社会,她遭受的却是整个黑暗社会的凌辱和摧残。她也像繁漪一样不甘心于自己的命运,当发现自己的真正地位——“舞女不像舞女,娼妓不像娼妓,姨太太不像姨太太”,看到那恶梦般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醒悟自己的真正价值。 灯红酒绿的放荡生活,掩盖不住心酸的血泪。她痛苦,不时地暗自流泪。她与环境虚与周旋、游戏人间, 用玩世不恭来麻醉自己。当麻醉不了时,走上毁灭自己的道路。现实和历史的教训使她从希望——失望——绝望,心中最后的一点慰藉 也已消失。旧时情人方达生的到来, 唤醒了她那已经麻木的神经,使她重新认识、审视自己,同时也开始厌恶现实生活。她看不出有什么希望, 也没有勇气再过普通人的生活,所以只有选择死。因此,她是死于绝望。也可以说是死于觉醒,更应该看做是一种反抗。她用死在自己和黑暗势力之间划出了一道明显界限。也是她在黎明之前,向黑暗社会提出无声的抗议。
种无拘无束的情欲和爱欲的结合, 讴歌了这本真的欲爱,没有任何杂念的,野性的爱情 0 愫方在曾家受到的迫害不亚于
繁漪,但她却把希望的种子播在“生命的空壳”里。从曹禺对愫方的描述来看,她稳重、成熟、大方、温柔善良、有内涵、举止得体且似乎有别于其他的叛逆传统文化观念的女性形象。可曹禺还是给了她一个没名分的角色——似“情人”却又非“情人” 的位置。
最初的愫方,在固守精神慰籍的困境中忍受煎熬,把爱情视为生命,以为活着应该是为自己所爱的人徇情。当“天”真的“塌”了,“哑巴” 也真的“急得说了话!’’时,愫方意识到她所期待的只是个自欺欺人的梦,梦虽然美,现实毕竟无情。彩虹消失,美梦破灭,她开始觉醒;人间冷暖,世态炎凉,她才真正领略。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寂寞和失望,于是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个“家”。她这种举动的本身就是对封建家庭的一种背离和叛逆。 曹禺对女性命运的思考,侧重于她们思想感情层面上合理但却遭到扭曲的追求,失望但仍未放弃的抗争,青春和美终于在无望的追求和变态的抗争中殒灭的悲剧性思考。他笔下的女性形象,虽然性格、 遭遇不同,但她们心中都有美丽的梦幻憧憬,尽管最后都以各种形式被现实的残酷打碎,但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众多美的享受和深深的思索。陈玉焕,南阳理工学院教育学院教
强烈欲望。从人和命运的悲剧性冲突的审美视角,透视社会、探究人生奥妙,是曹禺的剧作共有的特征。 繁漪颇具悲剧精神,她美丽、思想深沉,极有个性。她的两次选择也是惊世骇俗的,她首先勇敢地选择了比她大得多的周朴园,满以为会找到自己理想的乐园,可是她错了, “枯井”似的周公馆断送了她的青春与幸福,她变成了一个一心等死的人。但周萍的出现重新燃起了她如火的热情,她毫不犹豫地抓住了这条以为能救命的稻草,她以牺牲自 己的荣誉、地位为代价,以“乱伦”的方式反对现实的伦理秩序,企图改变命运。由于她缺乏理智,加上错误的判断,使她的反抗成了一场鱼死网破的“困兽斗”。 陈白露是一个有着清醒的自我意识的现代女性。虽然她不得已而生活在依附他人的境地,但她性格中充满极强烈的维护自尊和个性独立的成分。最初把终生托付给了婚姻、爱情,跟“诗人”相爱、结合,因不堪忍受平淡的婚后生活,为情感的 失落而出走,心不甘地寻找、期盼有奇迹出现。她堕落了,成为一个靠出 卖色相为生的交际花。她的不幸处境颇像繁
漪,但又有所不同。繁漪把自己卖给周朴园,受到的是一个封
与繁漪、陈白露两位生活在上层社会的知识女性相比,来自于乡 村的花金子更具有“野性”和“疯狂”
的性格。《原野》中,曹禺直截了当地表现女性的原始欲望、特别体现在对野性十足的花金子炙热如火的情
欲描写,在她眼里,只有“爱、不爱”, 没有该不该“爱”。虽然爱得偷偷摸 摸,但她却爱得实在、真切。在戴花那段戏里,曹禺用很重的笔墨来描写金子对仇虎的情感从欲到爱的升华。每一句狠骂,都表现了她那强烈的泼野的爱。曹禺借此表现的是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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