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教育在线-中国高等教育储干培养计划-热门本(10)
发布时间:2021-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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⑴竖写文字,在科技书刊上横排时有困难
⑵同形异读现象
⑶正字法保留不太科学的习惯写法,书写体系上有脱离口语的地方
⑷字体特殊性大,不便于利用国际先进技术
辅音构拟送气与不送气
多数学者认为,原始蒙古语的塞辅音和塞擦辅音是清浊两位对比。但是,这只是基于突厥语族语言辅音系统之上的一种假设,它既不能合理地说明蒙古语族语言的歧异,又不符合蒙古语族语言语音演变的规律。蒙古语族语言的比较研究是解决这一问题的有效途径。蒙古语语音声学分析证明,现代蒙古语的塞辅音、塞擦辅音是送气和不送气的对立。九种蒙古语族语言中,除莫戈勒语的塞辅音和塞擦辅音是清浊两位对比、保安语是清送气半浊不送气两位对比之外,其余七种语言都是送气不送气两位对比。对中世纪蒙古语语音的研究也证明了这一点。
元代汉语的声母系统,如果就《中原音韵》来说,浊声母已经不成其为独立的 八思巴蒙古字
一类了。但是,就《古今韵会举要》、《蒙古字韵》来说,浊声母自成一类,就是说,浊声母还完整地保存下来了。也就是说,元代汉语有两套声母系统。那么,明洪武年间注音的《蒙古秘史》采用的是哪套声母系统呢?从保存浊音的声母系统看,用清音标注蒙古语不送气音,用次清音和浊音标注蒙古语送气音。
从浊音已经清化的声母系统看,用不送气清音标注蒙古语不送气音,用送气清音标注蒙古语送气音。我们知道,浊音清化后,浊塞音和浊塞擦音在平声时,并入相应的送气音,在仄声时,并入相应的不送气音。《蒙古秘史》注音汉字正是反映的这种语音变化。如“琴、腾、途、池、陈 ”等字在保存浊音的声母系统里,读浊声母平声,在《蒙古秘史》里,和现代蒙古语一样,标注的是一个清送气音。可见《蒙古秘中》注音汉字所用的是浊音清化的声母系统,所以,《蒙古秘史》语言的塞辅音、塞擦辅音是送气不送气两位对立。
从八思巴字母看,塞音、塞擦音清浊对比的形式是:是浊,也就是清、次清、浊三位对比。在八思巴字蒙文文献里,虽然有送气辅音和不送气辅音之间的混用,但绝大多数情况下,用清音转写了蒙古语的不送气辅音,用次清音转写了蒙古语的送气辅音。比如:qamuq(整个),dojid(和尚),bas(又)。可见,八思巴蒙古语的塞辅音、塞擦辅音也是送气不送气两位对立。
根据以上事实,完全有理由说,中世纪蒙古语的塞辅音、塞擦辅音是送气不送气两位对立。如果接受原始蒙古语的塞辅音、塞擦辅音是清浊两位对立的假设的话,就必须回答一个问题:原始蒙古语的清浊两位对立是如何演变成中世纪蒙古语的送气不送气两位对立的?不赞同清浊两位对立说的观点。根据现有语言材料,把原始蒙古语的塞辅音、塞擦辅音拟测为送气不送气两位对立是有一定的根据的。
关于音位
兰司铁认为,阿尔泰语言都曾有过清唇音[*]p-或与它接近的清音,这个音在前蒙古语 乌兰巴托
和前突厥语中是作为[*]p-、f、x和h而走向消失的。它在通古斯语言中也以常见的普遍的语音演变规律而存在。后来,伯希和重新研究了这个问题。他认为,这个清辅音不是擦音,而是塞音,并认为兰司铁的例证里,最有说服力的是:
蒙古语oroi“顶”,通古斯语horon,满语foron,奥尔恰语poro,义同前;
蒙古语αluqu“锤子”,满语folgo,鄂伦春语xαluqα,果尔特语pαlū,义同前; 蒙古语ünür“气味”,ünüs-“嗅”,满语funsun“气味、香味”,鄂伦春语xunke“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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