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入侵及其影响(3)
发布时间:2021-06-06
发布时间:2021-06-06
生物入侵及其影响
70生态科学
[15]第20卷 杂合体,与本地种竞争资源,对于濒危种其实是浪费配子
的基因渗透,通过“基因污染”而导致本地种的灭绝
213 对种群动态的影响[16];③产生一群杂交体和广泛。
许多测量种群参数的标准方法都可以用来测量入侵的影响。种群的反应可以包括丰度、分布、结构(年龄或大小),或种群增长率。例如,Juliano(1998)使用有限增长率(finiterateofincrease)来定量测定一种引进蚊子对一种本地蚊子的影响[17]。
种群效应可以由直接或间接的机制所造成。通过共享病原体或寄生体而产生影响的表面竞争(apparentcompetition),就是常见的例子。在北美东部森林,吉普赛飞蛾的引入示范了这种显著的逐级放大的间接效应可在群落间紧密联接时发生。当吉普赛飞蛾爆发时,其捕食者白足鼠(Whitefootedmouse)种群也飞速增长,养肥了寄生吸血的扁虱(tick)种群,结果由扁虱所传播的莱姆病(Lymedisease)发病率也相继升高。[18]
在定量测定种群反应时应注意到测量的空间尺度。如果这种测定是在该物种分布区很小一个部分里几个小样方里进行的,就没有充分理由对于整个种群反应作结论。例如:当
[19,20]测量是在边界种群或库(sink)种群里进行,将局部效应外推也许会极度扭曲或夸大
入侵对该本地种在全球范围内延续的不良作用。
214 对群落的影响
当人们测定入侵对群落的影响时,常用物种数目这一指标。人们预计严重的入侵将导致生物多样性的下降。一个经典的例子是:引入澳大利亚北部的含羞草(Mimosapigra)将数千亩的开阔莎草湿地转变成灌木丛,相伴失去了一些特异的本地动植物[21]。但也有许
[22]多入侵会增加总体物种丰度,例如将海洋无脊椎动物引入北美西海岸的入海口。这里
特别值得一提是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在对待有关入侵影响测定的不同。物种全体总数是入侵模型和普通生态学理论都感兴趣的一个群落反应指标。但在应用实际中,人们将物种分为值得关心和不值得关心的。在农业上我们关心作物和害虫种;在生态保护中我们关心自然系统里的本地种。这种基础与应用观点的不同在谈论入侵影响,特别是在企图将理论与实践研究相联系的时候造成了许多混乱
215 对生态系统过程的影响[23]。
对一生态系统功能和过程的影响所引起的变化可发生在:①资源库或供应速率;②动植物对资源的获取率;③干扰体系。例如,入侵树种Myricafaya通过固氮和增加土壤中可利用的氮而影响在贫瘠的火山土里的演替进程[24]。有些科学家则认为入侵对生态系统
[25]所造成的最大影响是对干扰速率的影响。例如来自欧洲的禾草已在北美和夏威夷的许多草原占优势,通过极大提高火灾的强度与频率而在许多地区排挤或降低了本地种的丰度。
入侵种也可以通过改变生境的物理特性而极大地改变生态系统功能。例如:非本地草食动物(如山羊)不仅啃食山坡上的植被,而且可导致大量的侵蚀与滑坡,因而严重地影响了溪流生态系统
参考文献:
[1] BASKINY.Winnersandlosersinachangingworld.Bioscience,1999,48:788-792.
[2] 康乐.外来种入侵的生态学效应[J].科学时报.1999.4.2.
[3] 钦佩,马连琨,等.FeCuMnZn在互花米草(Spartinaalterniflora)初级生产中的动态研究[J].生态学报,[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