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研究文献综述(2)
发布时间:2021-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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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合情合理的笔调叙述着荒诞怪异的事, 将非现实物体心安理得地随意放置于现实之上。若我们跳出小说,一眼便可分辨出何为现实、何为非现实。然而我却从不愿意花精力去分辨———或许村上春树的魅力便在于此。让无数人和他一同面对着非现实的森林与规则, 并且每个人都同他一样———甚至更加笃定地———坚信这就是现实,世界本应如此。时间本应如
[1] 此消磨,人在世界上的位置本应就不能确定。
如果说《挪威的森林》选择贴近青年人喜好的题材和风格是其拥有大量年轻读者的原因之一, 那么艺术形式上的别开生面则是其另一秘诀, 小说具有明显的双线特征: 即现实的线和非现实的线。高欢欢在《孤独的舞者——浅析《挪威的森林》的精神特质》中说:《挪威的森林》 的动人之处莫过于通过幻与真两个世界的不断撞击, 以非现实印证, 在充满寓意和象征的张力中展现出现代人无根基性的生存状况, 表现他们的困惑和悲哀, 从而揭示现
[3]代人性中最真实的一面。
三.倾斜失重的精神世界
常品认为,作者敏感、准确而又含蓄地传递出了时代氛围,扫描出了20 世纪80 年代日本城市单身青年倾斜失重的精神世界,凸显了特定社会环境中生态的真实和“感性”的真实。
[2]村上明快深刻地刻画了某些新潮男女的变态心理和空虚无聊的灵魂, 生动地展现出他们
[3]那无可救药的孤独, 无可派遣的空虚, 无可言喻的无奈和对生活无可把握的迷惘。从《挪
威的森林》问世前后的时代来看, 战后持续数十年的经济高速增长, 使日本完成了从产业社会向消费社会的过渡, 消费文化的兴起导致了传统价值观念的变化, 日本社会整体的价值观兴奋点便从精神性的一方游离开来, 向物质性的一方倾斜, 步入摈弃精神、排斥思想、崇尚物质的畸形发展时期。这样一个物质生产与精神创造比例失调最显著的负效应是物质泛滥、物欲横流社会的一大通病: 无理想, 无追求, 空虚感, 孤独感。可以说挪威的森林洞穿了光怪陆离的城市本身, 将触角伸向更世俗化的平民生活, 展现了人们精神失落、缺少寄托的弊病, 主人公们常常带着虚无荒谬的感觉, 生活在机械冷漠的都市中, 逐步滑向自我的迷失和对存在本质的迷惑,陷入了异化的泥潭而不能自拔。
张文彬认为:“日本20 世纪60 年代的青年,他们想摒弃旧理想,旧信仰,却又未能建立新理想,新信仰。丧失善恶美丑的标准,于是无所适从地怀疑一切,他们对现实不满感到幻灭,可又无力改变现实,便彷徨在虚无和绝望中,企图寻找某种方式来暴露他们这种幻灭的
[4]悲哀和现实的痛苦。”精神无处安置时所表露出的强烈无归属感充斥着每个人的内心。
陈彦彤在《论《挪威的森林》中的孤独意识与寻觅意识》中说:在小说《挪威的森林》中,孤独意识,作为一种本体意义上生存境界的感受和体验,凝结着作者对生存追求的思索。青年时代失衡的精神世界,突显出了特定时代和社会环境中的情感真实。在强大的都市生存压力面前,人成了被抽取实体的空壳。他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究竟要做什么,究竟为什
[5]么要这样做。于是,身心浸泡在孤独意识之中,空虚、无奈、悲凉。
四.精神家园的守望者
“挪威的森林”原本是甲壳虫爵士乐队(The Beatles)一支“静谧、忧伤,而又令人莫名地沉醉”的乐曲。而在小说中,它成为了一个艺术作品化的东西,小说中的人物把它看作是理想的精神家园,是梦中的世外桃源,是天堂般的香格里拉,是梦幻的仙景。“挪威的森林”这首撩拨心灵的歌曲成为了小说中始终贯穿作者精神家园的文学创作道具:无论是在飞机上、还是在铃子的吉他演奏中,主人公“我”都能听到它,并会在冥想之中,再次产生希望、希冀、渴望。“挪威的森林”是小说中人物的精神家园,而“我”则是“挪威的森林”
[6]的守望者,即自己精神家园的守望者。”村上春树想通过小说表达一种对爱情欲罢不能,
却又迷茫无绪的情感,想要倾诉一种爱情已远的慨叹,并“希望这部作品能够超越我本人的质而存续下去去”。所以在作品中反复引用这首歌曲,更多地是他对于爱情的一种态度,是他对现实社会的希冀。如果现实中的人与人之间没有欺骗,没有虚伪,没有伤害,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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