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以战国出土文献和传世文献为语料①,来考察战国时期第二人称代词在称数和句法功能方面呈现的面貌。第二人称代词没有数的分别,不过有些代词＂女(汝)、尔、若＂,以表单数为主,表复数也常见;而有些代词＂乃、而＂基本表示单数,表示复数的情况极少。它们在句法功能上也没有绝对的限制。不过,＂女(汝)＂主要作主语、宾语,较少作定语;而＂尔＂＂而＂经常作定语。也就是说,这些

殷都学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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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出土与传世文献中的第二人称代词邹秋珍(州大学华软学院，东广州 5 00 )广广 10 0

摘要：本文以战国出土文献和传世文献为语料，考察战国时期第二人称代词在称数和句法功能方面呈来 现的面貌。第二人称代词没有数的分别，过有些代词“ ( )尔、”,表单数为主，复数也常见；有不女汝、若以表而 些代词“、”本表示单数，示复数的情况极少。它们在句法功能上也没有绝对的限制。不过，女 ( )乃而基表“汝”主要作主语、语，少作定语；尔”而”常作定语。也就是说，些代词在不同句法功能上只有数量分宾较而““经这布的差异，有质的区别。没 关键词：战国时期；二人称代词；数；法功能第称句中图分类号： 4 H1 1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0 1 0 3 ( 00)3— 03—0 10— 2 8 2 1 0 0 3 5

上古汉语有“ ( )乃、、、、”女汝、尔而若戎六

(苟子 富国》 《 ) () 2王使单平公对曰：胖以嘉命来告余“人。往谓叔父，嘉乃成世，尔禄次。余复” (左传 《哀公十六年》 )一

个第二人称代词。“”只出现在西周《经》戎诗 中，见 5例。发展到战国时期，二人称代词只仅第剩下“ ( )乃、、、”个了。总的来说，女汝、尔而若五

战国时期的第二人称代词，与第一人称代词相比， 数量少得多，可能是因为古人说话比较客气，这在对话中大量使用“”“”子…‘子”尊称君、公“夫等的缘故。这五个代词中，乃”出现次数最少；“ “”若”用得也不多，而”出现在《而和“使“只左传》论语》庄子》韩非子》《《《《吕氏春秋》战国《策》, 8中共 1次，占第二人称代词总次数的 l. O

() 3范宣子亲数诸朝，“ !姜戎氏！曰：来

昔秦人迫逐乃祖吾离于瓜州，乃祖吾离被苫盖，蒙荆棘，以来归我先君。 (左传 襄公《十四年》 )

( )日： 4王“舅氏，嘉乃勋，乃懿德，余应

谓督不忘。往践乃职，无逆朕命。 (左传 ”《僖公十二年》 ) () 5

晋侯嘉焉，之以策，“丰有劳授曰：子于晋国，闻而弗忘。赐女州田，余以胙乃旧

9;若”%“主要在《子》庄子》韩非子》墨《《《吕氏春秋》四部书中， 7共 O次，占总次数的 9 3; .%使用最多的是“ ( )和“”战国十部典籍中女汝”尔，基本都常见。出土文献中也常见“ ( )和女汝”“”但不见“”“”“”出现 1次，尔，乃和而，若只见于《王堆汉墓帛书 国纵横家书》马战。可以说， 西周时代常用的三个第二人称代词“ ( )乃、女汝、 尔”发展到战国时期，要变成“ ( )尔”,主女汝、两个了。“”西周时期是常用的。战国文献里，乃在

勋。《”(左传 昭公三年》 )战国时期，代词“”“”样，仅使用乃和朕一不频率最低，用场合也很局限，使一是引书，是尊二者对卑者、上对下的告戒、命之辞。这些都是比训较郑重的场合，用古语词来表达郑重的色彩。使

不过，就算是古语词，其它文献中也不见，以说，可 《左传》以后，“”本从上古汉语代词系统中乃基消失了。一

“”乃只出现 I次，荀子》】《 1次，引自《是尚书》; 《左传》 O次，用于告诫、命之辞。如： l都训( )诰曰： 1康“弘覆乎天，德裕乃身。若”[稿日期] 00— 6一O收 2l 0 6

、

称数

关于人称代词的称数问题，能存在以下几可

[作者简介]邹秋珍 (9 6一)女， 17,汀两九江人，汉语青文字掌硕士，广州大学华软软件学院基础部教帅，主要从事汉语史研究。①传【文献包括战嘲初期的< i !=左传》、论语》、墨了》《《和战后期的孟》、苟于》《子》、韩非于》、《、庄≮战闺策》、《H氏春秋》、楚《辞》。出土文献包括两个部分，一是战旧时代的出土文献，包折战沮楚文、战闻帛书、战竹简等；二足汉代简帛r的战书籍， f 如银雀1汉简的《膑兵法》. _堆帛书中的<旧纵横家书》【 l孙马十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