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ibido for the ugly 课文翻译(2)
时间:2025-07-04
时间:2025-07-04
象居然还有人类栖居其中并在那里生儿育女,繁殖人类。
这些房屋如此丑陋,难道是因为该河谷地区住满了一些愚蠢迟钝、麻木不仁、毫无爱美之心的外国蛮子吗?若果然如此,为什么那些外国蛮子却并没有在自己的故土上造出这样丑恶的东西来呢?事实上,在欧洲绝对找不到这种丑恶的东西——英国的某些破败的地区也许例外。整个欧洲大陆很难找到一个丑陋的村落。欧洲那儿的农民,不论怎么穷,都会想方设法将自己的居室修造得美观雅致,即使在西班牙也是如此。而在美国的乡村和小城镇里,人们千方百计地追求的目标是丑陋,尤其在那个威斯特摩兰河谷地区,人们对丑的追求已达到狂热的程度。如果说单凭愚昧无知就能造就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杰作,那是无法让人信服的。
美国某些阶层的人们当中似乎的的确确存在着一种爱丑之欲,如同在另一些不那么虔信基督教的阶层当中存在着一种爱美之心一样。那些把一般美国中下层家庭的住宅打扮得像丑八怪的糊墙纸决不能归咎于选购者的疏忽大意,也不能归咎于制造商的鄙俗的幽默感。那些糊墙纸上的丑陋图案显然真正能使具有某种心理的人觉得赏心悦目。它们以某种莫名其妙的方式满足了这种人的某种晦涩难解的心理需要。人们对这类丑陋图案的欣赏,就同某些人对教条主义神学和埃德加?A格斯特的诗歌的迷恋一样,既不可思议,又让人习以为常。
因此,我相信(尽管坦白地说,我不敢绝对肯定),威斯特摩兰县绝大多数正直诚实的人,尤其是其中的那些百分之百的美国人,确实很欣赏他们居住的房屋并为之感到自豪。虽然他们可以用同样多的建筑成本造出好得多的房屋,他们却宁愿要他们现有的那种丑陋不堪的房屋。可以肯定地说,海外战争退伍军人组织总部将自己的旗帜插在那样一幢丑陋的大楼上绝对不是出于无奈,因为铁路沿线多的是闲置未用的建筑,而且许多建筑都比他们那幢大楼要好得多。他们如果愿意的话,也完全可以自己建造一幢像样一些的大楼。然而,他们却眼睁睁地选择了那幢用护墙板造起来的丑陋的大楼,而且选定之后,还要让它发展演变成现在这副破烂相。他们喜欢的就是这种丑怪样子,如果有人在那附近竖起一座像希腊巴特农神殿那样的漂亮建筑,他们一定会感到恼火。前面提到的那个形如捕鼠器的钢架运动场的设计建造者们也是这样有意地作了一个深思熟虑的选择。在费尽心血,辛辛苦苦地设计并建成那个运动场之后,又想进一步美化完善它,于是便在建筑平项上加造一间极不协调的小棚屋,并涂上鲜艳夺目的黄色油漆。这样造成的效果是使该建筑看起来就像一个肥胖的女人面上带着一只被打肿发青的眼圈,也可以说像一位长老会牧师面上突然露出勉强的笑容的模样。但他们喜欢的就是这种模样。
这里涉及到一个心理学家迄今未加重视的问题,即为了丑本身的价值而爱丑(非因其他利益驱动而爱丑),急欲将世界打扮得丑不可耐的变态心理。这种心理的孳生地就是美国。从美国这个大熔炉中产生出了一个新的种族,他们像仇视真理一样地仇视美。这种变态心理的产生根源值得进行更多的研究,它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某些原因,其产生和发展肯定受到某些生物学规律的制约,而不能简单地看成是出于上帝的安排。那么,这些规律的具体内容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它们在美国比在其他任何地方更为盛行?这个问题还是让某位像德国大学的无薪教师那样正直的社会病理学 家去研究吧。
(摘自卡罗琳什罗迪斯,克里福德A约瑟夫逊,詹姆斯R威尔逊编《修辞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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