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学刊2012年第4期

现代汉语程度副词重复形式研究

○

沈丹铧祁杰

湖州313000）

（湖州职业技术学院商务贸易分院，浙江

［摘

要］重复不同于重叠，它是指某个语言单位连续重现两次或两次以上的一种语言手段。现代汉语

中少量程度副词因其自身高量、高频的特性亦存在着这种特殊的表达形式，且其重复形式在句法、语用等层面上均有着自身显著的特点与规律。而从认知的角度来看，这些特点与规律也可以得到较有力的解释与映证。

［关键词］程度副词；

中图分类号：H042

重复形式；句法；语用；认知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8610（2012）04－0012－04

（2）她只有把这些笔记本当做是他的替身，在这上面和他倾心交谈。每时，每天，每月，每年。

考虑到程度副词重复形式的特点，本文对程度副词的重复研究仅限于其完全重复形式。

（二）本文对程度副词重复形式的范围界定

重复的基本特点是基式的重现次数不受限制，起码是在理论上不受限制。笔者在对程度副词重复现象进行语料统计与分析时发现部分程度副词在重复形式上存在着的某些共通特点与规律，为了可以更为直观地呈现这些特点与规律本文在考察现代汉语程度副词重复形式时并对其做出解释，

“重复”对这一概念作了更为严格的限定：某个语言单位须连续重现三次或三次以上。具体到程度副词的重复形式，我们认为有以下两大类：

1．单音节程度副词：AAA式（或更多次重现）2．双音节程度副词：ABABAB式（或更多次重现）在这里，出于表述上的方便，我们将单、双音节的程度副词重复形式统一归纳为：FFF式（或更多次重现）。

李宇明指出除了多次重复外，完全复叠主要有三种形AABB式和ABAB式。式：AA式、

［1］303

一、引

（一）对“重复”概念的界定

言

程度副词作为现代汉语副词中的重要一支，对其重叠形式的研究一直是学者们关注的焦点，在这方面也积累了大量“重叠”的研究成果。而本文所要研究的，则是与程度副词较“重复”。在这里，为类似的另外一个现象，即程度副词的我们有必要先来区分一下以上两个既相互联系而又相互区别的概念。

“复叠”“叠合”、“重叠”、“重复”李宇明用一词囊括了这三类现象。

［1］298

简单地说，复叠（reduplication）指的是使某语

“基式”，言形式重复出现的语言手段，复叠之前的形式称为“复叠式”。其中叠合是指构词层面的复叠之后的形式称为

复叠，又可分为音节叠合和语素叠合，这一类复叠形式不表示语法意义。重叠是句法层面的复叠，因此相当活跃，其与叠合的共同点是基式不能无限制地重现，一般只能重现一词。汉语语法学界一直很重视重叠现象，从各个方面对其做过相当深入和细致的研究。重复是句法和超句法层面的复叠，其基本特点是从理论上来说基式的重现次数不受限制。重复与重叠的不同除基式重现受限与否之外，还主要体现在：重叠一般都会增加新的各种各样的语法意义，而重复只“多”增加的意义和一些语用色彩。

倘若进一步细分，重复又可分为完全重复和不完全重“最”复。完全重复主要发生在句子内部，以程度副词为例：

（1）全国串联去了的宝儿：“小杂种！你想得到吗？你要恰恰是最最最最最的新呀……”破的旧，

不完全重复一般都发生在超句子的篇章层面上，是一种比较特殊的重复形式。不完全重复并不是一种严格意义上因此也可以将其称为部分重复。的重复，

从理论上来说基式为双

音节的程度副词原本还可能存在着这样一种重复形式：AAABBB式（或更多次重现）。不过基于汉语本身（特别是音节组合上）的特点与规律，笔者在实际的语料搜集过程当中未发现有程度副词AAABBB式的重复形式出现。另外，张谊生也指出AABB式重叠是双音节副词的唯一重叠形式，是一种语法手段或构词方式，而ABAB式的表达形式则是一种修“叠用”。本文亦更倾向于将重复认并将其命名为辞手法，

定为一种修辞手法，其作用主要是用来增添某些特殊的语用色彩。鉴于对实际语料的搜集与分析，我们将程度副词的重并统一为FFF复形式限定为AAA式和ABABAB式两大类，

［2］

［作者简介］沈丹铧，女，浙江湖州人，湖州职业技术学院商务贸易分院助教，硕士，研究方向：英语教学；

祁杰，男，浙江湖州人，湖州职业技术学院商务贸易分院讲师，硕士，研究方向：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12—

式。

（三）本文的研究设想及目的

“重复”明确了的概念及程度副词的主要重复形式之后，下面我们有必要对本文所要考察的程度副词做一个简单的梳理。换句话说，到底有哪些程度副词是我们所要考察和研究的对象？黄伯荣、廖序东列举了21个常用的程度副词

［3］24

外，在对语料进行分析时我们发现，上述6个程度副词的重”、“特复形式在重现次数上也具有较明显的不均衡性：“很”、“绝对”）；“太”别三个程度副词仅存在两次重现（FFF式；“非常”存在两次（FFF式）和三次（FFFF式）重现存在两“最”次、三次和九次重现；而除了两次、三次和四次重现外，最高达十七次重现。

（9）如果訇的一声，我其实也会主要惦念这一条：我的东西丢了没有？要的是我的东西不能丢，如果訇的一声，我也还是会这样么？

（二）具有重复形式的程度副词的共性分析

、“最”、通过对语料的搜集与研究，我们筛选出“很”“太”、“非常”、“特别”、“绝对”这6个具有重复表达形式的程度副词。为什么仅有这几个程度副词存在重复的表达形而其他程度副词则未出现（或者说不明显存在）重复形式，

式？换句话说，这些程度副词本身有着什么样的特点与属性使其区别于其他程度副词，在重复这一表达形式上体现出较高的活跃度。

这些程度副词均极为常见，有着很高的使用频率，在程度副词群体中具有较强的代表性和典型性。因而在认知上，这些词则更容易被人们从记忆中提取出来，出于语言使用本身的需要，这些词更容易产生新的表达形式并快速流传开来。不过这并非这些程度副词具有重复表达形式的主要原因，语言单位的常用度固然是一个因素，而更为重要的，笔者以为则是这些程度副词在量性特征上体现出来的极大相似性。

“量”人们认知世界、把握世界和表述世界的重要范畴，在时间、空间、动作等方面均有所表现。程度副词是汉语中量性表达的一项重要手段，在量级上，程度副词内部也存在着一个较为明晰的量级梯度。下面我们将对这6个程度副词的量级特征做一个简单的罗列，见下表：程度副词量级

很高量

最极量

太极量

非常高量

特别高量

绝对极

，胡裕树列举了12个程度副词

［5］22

［4］290

，《语法讲朱德熙在

义》中也指出了常见的17个程度副词，而张谊生对程度副词的归纳则最为详尽

，共89个程度副词，其中单音节程度

副词27个，双音节程度副词62个①。本文将以张谊生所归在语料库中对其进行筛选和纳的这89个程度副词为依据，

排查（注：本文所选语料均来自北京大学现代汉语网络语料库），尽可能全面地归纳出这些程度副词中存在的重复表达形式。本文的研究目的主要有以下两个：

1．归纳存在重复形式的程度副词，总结这些程度副词所共有的特点与属性；

2．探讨这些程度副词的重复形式在句法、语用上的特点与作用，并尝试从认知的角度对其进行分析与解释。

二、程度副词重复现象归纳及其入句功能调查（一）单、双音节程度副词重复形式的归纳分析

我们以张谊生所举的89个程度副词为依据，在语料库中通过对其重复形式的筛选与排查，得出以下结论：具有重复形式（连续重现三次或三次以上）的程度副词共6个，其中单音节程度副词3个，双音节程度副词3个。现分述如下：

1．很

（3）啊，哪个地方应该哪一辈人坐，或者站的地方，都，都那很很很有规矩就是，这一般的都没有什么。有一定的，

2．最

（4）竟觉得乔园之内，牛鬼蛇神，最最最最阴沉狠毒者竟是我的丈夫，他以无形的枷锁把我困得动弹不得，不可离乔否则，立时间成万世罪人！园半步，

3．太

（5）芳契更说不出话来，，从来没有悲过秋，伤过怀，从来不曾拨出时间来仰看牛郎织女星，也未试过专心恋爱。

4．非常

（6）我用大毛巾裹着自己，拉开了抽屉，翻出了一套旧衣裙，我非常非常非常仔细地看清楚，的确是自己的旧物，才放心穿上！

5．特别

（7），就是你和任何人握手时，必须同时双眼注视对方的双眼，千万不要东张西望……。

6．绝对

（8）！难辞其咎！

在语料库中我们仅筛选出以上6个程度副词及其重复形式为本文的考察对象。当然我们并不排除其他程度副词亦存在重复形式的可能性，不过笔者以为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上述选定的程度副词已经能够较为全面地体现出程度副具有较强的代表性。另词重复表达形式的某些特点与规律，

在量级特征上体现上述6个程度副词均为高量或极量，

我们也将其看成是这些程度副词最为显出非常高的一致性，

著的共有属性。在对包含上述程度副词重复形式的例句进行分析的时候，我们发现这些程度副词的重复形式均与肯定（或中性）感情色彩的成分搭配。李宇凤也认为当我们要肯定一个对象的性质时，高量级的程度副词的使用显得更为合理。在认知上，感情上被接受的东西也更容易受到肯定。

鉴于此，笔者做出这样一个推测：出于语言使用的需要，当人们极度希望强调或者肯定某事物时，便借取某些常用的高量（或比之更高的极量）程度副词并采用重复的表达形式“最大化”，使其在量级上以达到某些特定的语用目的。这也可能是上述6个程度副词存在重复表达形式的重要动因之一。

（三）程度副词重复形式的入句功能调查

1．程度副词重复形式及其短语作句法成分。程度副词的语法功能主要是用来修饰形容词及少数动词和述宾结构（如“很有本事”、“太不懂事”等），程度副词短语一般主要用也能部分作状语、补语、主语和宾语。而作为作谓语和定语，

［6］

—13—

其特殊表达形式，程度副词重复形式在句法功能上与其基式并无太大差异，一般主要用来作状语，在句中的位序也相比，比较自由：

（10）我的出现，最最最最不得其时。

（11）。“最”例（10），程度副词的重复形式“最最最最”作状语，二者组合构成全句的谓语。例紧贴谓语中心“不得其时”

（11）中的“非常非常非常”，作状语修饰形容词“难”并与之“人类变形”。组合构成定语，修饰

2．程度副词重复形式的语体适应性和情态适应性。从上文所举的例句中，我们不难发现程度副词重复形式基本上仅存在于小说等艺术语体当中。艺术语体的功能是通过艺术形象反映客观世界，感性地表达客体，它的本质特征是言语的形象性。而为了达到这种形象性的要求，艺术语体便会而通过多次重现某个语广泛借助多种特殊的语言表达形式，

言单位来增强语言的感染力和形象性则不失为一个妥帖的办法。当单用某个程度副词的基式不足以贴切地传达出说思想和情感时，说话者则有可能通过使用该程话者的意图、

度副词的重叠形式进行表达，而当其重叠形式亦无法满足话语需要时，说话者则很有可能进一步借助该程度副词的重复形式，通过对这个程度副词的更多次重现（两次或两次以上，重现次数根据其实际使用需要而定）来突出、强调其所希望表达的内容，增强语势，渲染情感。

另外，我们还发现程度副词的重复形式与某些常用的情“情态成分”范态成分有着很高的共现率。这里我们所说的

“好像、既包括如实在、猛然、看来、赶紧”等一系列情围较广，

“喜欢、态副词，也涵盖如讨厌、恨”等常见的表心理活动的动词。程度副词的重复形式是说话者表达情态，传递话语信息时所采用的一种能够有效增强语势的特殊表达形式，其与常用情态成分的共现，可以更好地服务于实际表达的需要，达到特定的语用目的。

（12）。

三、程度副词重复形式的认知分析

（一）语言的“主观性”“主观量”与

“主观性”（subjectivity）是指语言的这样一种特性，即在“自我”话语中多多少少含有说话人的表现成分，说话人在说态度和感出一段话的同时也表明自己对这段话的立场、

“主情。而当语言的主观性表现在量范畴上时，便又形成了观量”这一概念。李宇明指出语言中的量

［1］111

［7］

“情态成分”现，而这些本身便是语言主观性的典型体现，具“表情”功能。我们认为，两者高频度的共现并非偶有很强的

然，而是为了实际表达的需要，相互激发和渲染各自的主观意味，并共同提高整个话语的主观性强度。最后，我们在上文中提到程度副词的重复形式常出现于各类艺术语体之中。李善熙曾对不同语体的主观性强度做过一个简单的比较其结论如下：

叙述＜描写（科学论文＜小说）

不难看出，程度副词重复形式对小说等艺术语体的高度适应性也从侧面印证了其所蕴含的强烈主观性。

而当程度副词重复形式的主观性体现在量范畴上时，我“主观大量”们认为其具有表的特征。在主观量的表量特征上，程度副词的重复形式与其重叠形式有着较为明显的差异。李善熙增指出重复不同于重叠，一般只有增量义和从其引申出来的语用义。我们认为，具有重复形式的程度副词“程度义”，本身均为极量或高量副词，具有很高的而对其基进行式的多次重现则是对这种原本较为稳定的高“程度义”“最大化”（或者说“极端化”）的处理，了是对其从客观域到主观域的一种引申，因而也使其重复形式在量性特征上呈现“主观大量”出单一的增大（强化）趋势，体现出表的特征。

（二）语言的数量象似性原则

在探究程度副词存在重复形式的原因时，我们不妨借用语言的数量象似性原则来做一些解释。所谓象似性（iconici-ty）是说语言的能指和所指之间，也即语言的形式和内容之即两者时间的关系是可以论证的，是间有一种必然的联系，有理据的。

［10］155

［8］

［8］

，

数量象似性（quantitativeiconicity），指的是在

概念上信息量大，更重要、更难预测的信息，其语言表达就更长，更复杂。王寅指出数量象似性的认知基础是：语符数量一多，就会更多地引起人们的注意力，心智加工也就较为复杂，此时自然就传递了较多的信息。

［11］552

象似性原则最有利

于实现经济性，在正常交际中，倘若语符数量多了，则传达了可强调信息，突出主题，言外之意油然比正常更多的信息量，而生。

程度副词的重复形式通过对同一个基式的多次重现来实现语符数量的增加，从而达到（说话者所要传递的）话语信“量度”主要指代的是说话息在量度上的增强。当然这里的

“情态”“主观者在传递话语信息时的强度上的大小，也即其“最”量”的强弱程度。我们以为例：

（13）a．我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了。b．我觉得我是最最幸福的了。c．我觉得我是最最最幸福的了。d．我觉得我是最最最最（…）幸福的了。

上例中由a到b四个小句，其所要表达的基本语义不“最”变，只是句中的程度副词依次增加其重现次数（语符数量不断增加）。而同时，这四个小句的“程度义”也逐渐加（“我”）所要传达出来的“幸福”深，说话者情感亦渐渐浓厚，四个小句所蕴含的主观感情色彩越来越强。

四、结

语

，有些含有说

话人的主观评价因素，而有些则不含有主观评价因素，前者“主观量”，，称为后者称为“客观量”且“主观量”内部亦有“主观大量”“主观小量”和之分②。

我们认为，相对于其基式而言，程度副词的重复形式包这一点我们可以从词汇、句法、篇章等多含有强烈的主观性，

个层面对其进行映证。首先从程度副词重复形式本身来看，对基式的多次重现便是说话者出于言语表达的实际需要而灵活采用的一种主观的处理策略，蕴含有说话者本人强烈的主观感情色彩，明显传达出其对某事物的认识和态度（如赞成、褒扬、贬低、斥责）。上文中我们也已指出，程度副词的重（如情态副词，心理动词）共复形式常与一系列“情态成分”

程度副词重复形式指的是程度副词在其基式基础上连续进行两次或两次以上重现而形成的一种特殊表达形式，这

—14—

类表达形式通过语符数量的增多来实现对基式原先“程度的极度加深，并引申出某些特别的语用色彩。同时，重复义”

形式还可以增强话语的主观意味，使其伴有强烈的主观感情通色彩。当然并非所有的程度副词均存在重复的表达形式，过对语料的考察和分析，我们认为只有部分表极量或高量的这也可以解释为何这些程度副词在程度副词存在重复形式，

“主观大量”量范畴上仅具有表的特征。至于程度副词重复形式产生和发展的内在动力，我们以为归根结底还是由于话“固化”语的实际需要所激发，受语用因素的制约，而逐渐成一种特定的表达形式。因而在谈及程度副词重复形式本身笔者更倾向于将其认定为一种修辞手法，一种为的性质时，

加强表达效果而采用的技巧与策略，其主要作用是加强度量，增强语势，渲染情感。

不过在这里，依然有两个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思考和探笔者在这里略述一二：究，

第一，是否仅有程度副词存在这样的重复形式？我们认为答案是否定的。只不过笔者以为，在汉语重复形式的探究上，程度副词具有非常强的代表性，其本身所带有的“程度义”使其在实际表达过程中可以非常便利地被用来当充当语“载体”。言单位多次重现的

第二，程度副词的重复形式是否意味着可能存在对基式的无限次重复？答案当然也是否定的。简单而言，在实际的话语交际当中，由于语音生理属性上的制约，说话者根本无法对某个语言单位进行非常多次的重现，况且也没有这样的几乎不会在实必要（对某个语言单位20次和15次的重现，

际表达效果上产生什么差异）。实际话语交际讲求经济和省“够用”力，因而对某个语言单位的重现只要做到即可。在笔者所搜集到的语料中，最多也只出现了对某个程度副词的17次重现。

“多么、非常、格外、十分、特别、相当、尤其、音节程度副词如

异常”等。限于篇幅关系，笔者在这里便不一一列举，详见《现代汉语副词研究》2000第22页，张谊生著，学林出版社，年。

②主观大量和主观小量，就是对量的评价结果所进行的分无非是“言多”和“言少”两种情类。对客观量的主观评价，

“主观大量”，“主观小量”。例如祁杰况，前者称为后者称为（2009）指出现代汉语结构式“V+个+NP”表主观小量，而“V+个+VP”表主观大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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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主观量”D］．中国社会科学院李善熙．汉语的表达研究［

2003．博士学位论文，

［9］“V+个+X”．上海祁杰．与结构相关的主观性研究［D］

2009．外国语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0］．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赵艳芳．认知语言学概论［M］

2001．

［11］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7．王寅．认知语言学［

【注释】

“很、①单音节程度副词如最、太、极、更、顶、越、够、特”等，双

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檾

（上接第9页）

四、结

语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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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石锋，王萍，梁磊．汉语普通话陈述句语调的起伏度［J］

2009（2）．南开语言学刊，

除了表祈使语气的语气词外，祈使句的语调、口气都是附着于祈使句上的超音段特征，由于汉语的语调和声调都共现于一条音高线上，这就使得汉语祈使、陈述、疑问、感叹四类语调实验研究变得比较复杂而困难。随着对汉语语调的不断探索，我们对语调问题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晰，但在这个研究领域中还存在很多尚未解决的问题，特别是伴随言语工语音合成和语音识别技术的进步，我们需要对程学的进展，

汉语的祈使、陈述、疑问、感叹四类语调进行深入的了解，汉语各种类型语调、口气的研究应受到更多学者的重视，我们不仅要从声学发生特征还要从声音接受感知角度来探索各种类型语调、口气，用声学实验的方法对其进行剖析和精确统计，这方面的研究对于文语转换、人机对话、通信工程等科学技术的进步来说将会有着重要的意义。

—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