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THE CABBIE HAD WAS A LETTER
时间:2025-07-12
时间:2025-07-12
出租车司机拥有的就剩一封信
他准是完全沉浸在所读的东西里了,因为我不得不敲挡风玻璃来引起他的注意。
他总算抬头看我了。“你出车吗 ? ”我问道。他点点头,当我坐进后座时,他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在读一封信。”听上去他像是得了感冒什么的。
“我不着急,”我对他说。“你接着把信读完吧。”
他摇了摇头。“我已经读了好几遍了。我想我都能背出来了。”
“家书抵万金啊,”我说。“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因为我老是在外旅行。”我估量他有六七十岁了,便猜测说:“是孩子还是孙子写来的 ? ”
“不是家里人,”他回答说。“不过,”他接着说,“想起来,也可以算是一家人了。埃德老伙计是我最老的朋友了。实际上,过去我俩总是以‘老朋友'相称的——就是说,当我俩相见时。我这人就是不大会写东西。”
“我看大家写信都不那么勤快,”我说。“我自己笔头就很懒。我看,你认识他挺久了吧 ? ” “差不多认识了一辈子了。我俩小时候就一起玩,所以我俩的友谊确实很长了。” “一起上的学 ? ”
“都一起上到高中呢。事实上,我俩从小学到高中都在一个班里。”
“保持这么长久友谊的人可真不多见啊,”我说。
“其实呢,”司机接着说,“近 25 到 30 年来,我跟他一年只见一两次面,因为我从原来住的老街坊搬了出来,联系自然就少了 ,虽说你一直放在心上。他在的时候可真是个大好人。” “你刚才说他‘在的时候'。你是说—— ? ”
他点了点头。“前两个星期过世啦。”
“真遗憾,”我说。“失去朋友真不是个滋味,失去个真正的老朋友更让人受不了。”
他开着车,没有接话儿。我们沉默了几分钟。可我知道他还在想着老埃德。他又开口时,与其说是跟我说话,还不如说是自言自语:“我真该一直保持联系。真的,”他重复道,“我真该一直保持联系。”
“是啊,”我表示赞同,“我们都该与老朋友保持更多的联系。不过总是有事情冒出来,好像就是抽不出空来。”
他耸了耸肩。“我们过去总能抽出空来,”他说。“信里还提到呢。”他把信递给我。“你看看吧。”
“谢谢你,”我说,“不过我不想读你的信。这纯属私事。”
司机耸一耸肩。“老埃德人都死了。没什么私事不私事了。念吧,”他催促说。
信是用铅笔写的。称呼写着“老朋友”, 而开头第一句话让我想到自己。“早就想写信了,可就是一拖再拖。”信里接着写道,他常常回想从前两人住在一个街坊时的快乐时光。信里提到些事,可能对司机很重要,比如“那次蒂姆 谢打破窗子,那年万圣节前夕,我们把老帕克先生的大门拴了起来,还有卡尔弗太太老是在放学后把咱俩留下训斥的那阵子”。 “你们俩准是在一起度过了不少时光,”我对他说。
“就跟信里写的那样,”他回答说,“我俩在那个时候能花的只有时间。”他摇头叹道:“时间啊。”
信里接下来的那段我觉得有点凄凉:“信的开头我写着‘老朋友',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们这对老朋友渐渐都老了。我们这些人当中留下的也不多了。”
“你要知道,”我对他说,“信里说我们这些人当中留下的不多了,说得一点不错。比如说,每次我去参加老同学聚会,来的人总是越来越少。”
“时间不饶人啊,”司机说。
“你们俩以前在一起工作吗 ? ”我问他。
“不,不过没成家时我俩总在一起闲荡。后来,两人都成了家,就不时相互串门。可最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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