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援鄂医疗队员最美男护先进事迹心得体会(精选7篇)(援鄂医疗队先进事迹
时间:2025-05-06
时间:2025-05-06
中大医院重症医学科现有100多名护士,男护士只占其中五分之一左右。这次虽然大家都报了名,但院里还是优先选择了4名男护。高伟认为,院里可能考虑到男护的平均工作年限更长,应对突发状况的体力和心理能力更强。
男护士抑或女护士?这一对比不止于疫情期间,更曾困扰着男护对自己职业身份的认同。
高伟上学时,第一志愿报的是医学影像,后来被调剂到护理专业。“最开始感觉护理都是女生学的,自己挺没面子,家里也劝我说要不你复读吧。”不过高伟最终还是顶住了压力,随着学习、实习到工作,以往的观念悄然转变。
郑智宙也有相似的经历。上大学时,他所在的护理专业要接触“内科、外科、妇科、儿科”四个大项,可当学习妇科课程时,他和其他男同学都显得比较窘迫。
“大家今后在工作岗位上,终归要遇到这些,假如有一天一位女病人在你面前晕倒,难道因为是女性就不施以援手吗?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病患面前就没有性别之分。”授课老师的一番话让郑智宙记忆犹新,他逐渐放下思想包袱,还拿到妇科学班上的最高分。如今,这也不再是他工作中的绊脚石了。
“外界可能普遍觉得,男性在护理中没有女性那么细心、耐心。”顾德玉并不赞同,他表示,像“板寸男团”一样的男护群体,在这次抗疫过程中具有独特优势。
顾德玉举例说,很多肺炎病人需要俯卧位休养,也就是趴着睡觉,这样能减轻肺部负担,恢复肺功能。因为患者身上插管,有很多医疗器械,给他翻身时可能要五六个人同步操作,这在体力上对护士的要求很高。同时,在生理和心理上男护面对高强度压力和生死离别时,抗压能力更强。
不过,谁也不能否认,在“板寸男团”前线奋战的71天里,在他们后方的另一半更多地承担起了对家庭的责任。
郑智宙出征后,女儿换尿布、喂奶、哄孩子的事都得甩手给宝妈。“从我私心来讲,肯定不想让他去,因为第一次当妈妈,希望他能时刻在身边呵护我和女儿。但作为一名医护人员的家属,我完全支持他的决定,生命高于一切。”郑智宙的妻子也是一名护士,她能理解爱人的选择。
她说,现在媒体说他们是英雄,我更希望他是一个好爸爸。但如果再选择一次,我还是支持他去。等孩子长大后,他可以把疫情期间的难忘岁月讲给她听,相信在女儿的心目中,他不仅是个好爸爸,更是一个英雄。
4月27日,记者来到郑智宙的家。前一天,郑智宙和其他三位男护一样,结束了从武汉返回南京后的14天隔离观察。同行的摄像记者建议他摘掉口罩面对镜头,郑智宙这才脱掉口罩,还从兜里掏出一张证明,上面盖着社区和医院的红章。
早在年前,获知新冠肺炎疫情的信息后,中大医院就预先给医护人员做感染防控的专题培训。所以,当接到院里的援湖北倡议时,郑智宙和同事们并未感到事发突然。
“也没交什么请战书,护士长在微信群发了个召集倡议,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把名字发出来,像接龙一样。我反正不是第一个,但看到信息就接了上去。”郑智宙说,没激动也没害怕,就感觉自己该去前线做点什么。
中大医院发出倡议时是2月1日,当晚个别医护人员还值了夜班,第二天就随江苏省第三批援湖北医疗队奔赴武汉了。
四名男护中,有三名已晋升奶爸,只有顾德玉还单身。年前,顾德玉回了一趟安徽老家,烫了个时兴的发型。舅妈还给他介绍了个漂亮女孩相亲。本约好第二天见面,不凑巧的是,院里一个电话通知大家回南京集结,准备支援武汉,顾德玉没想太多,火速返回,相亲就此也没了下文。
顾德玉发质比较硬,平时都通过烫发软化,打理出造型。“打记事起就没剃过板寸,当时还纠结。但想到去武汉后,头发太长,每天要花太多时间清理,穿防护服戴帽子也不方便,甚至容易被病毒附着。”
想来想去,顾德玉和三位同事最终还是决定剃板寸。过年期间,理发店都没开门,他们就请院领导和同事们帮忙“操刀”。
剃头发、交接班……因为走得匆忙,医护人员几乎没时间收拾个人物品。留守院里的同事便七手八脚地为他们整理行囊。
郑智宙清晰记得,自己就从家拿了三件个人物品:身份证、手机、充电器。“院里给每人发了个行李箱,塞得鼓鼓囊囊的。等到武汉打开一看,好家伙,百宝箱一样,拖鞋、口罩、消毒洗手液甚至连指甲刀都有。”
抵达武汉后,“板寸男团”一同被派往武汉同济医院中法新城院区。在重症隔离病房里,四人每天要面对的是新冠病毒肺炎危重症患者,很多都伴有基础性疾病和复杂的并发症。
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充当三个角色——护士:观察病情变化,按医嘱给患者做治疗;护工:患者的日常作息饮食,大便小便、翻身拍背,所有细致入微的照料;保洁:顺带做好病房日常清洁工作。
“网上流传的火神山、雷神山医院一个月花一万八雇保洁,这很真实。风险很高,确实很少有人愿意干。有的保洁一天就上四个小时班,早上来一趟就回去,人家也 …… 此处隐藏:8212字,全部文档内容请下载后查看。喜欢就下载吧 ……